可以没有爱不能没有钱的拜金主义者

她是龙 02(齐衡×申氏 短篇)

完全是想到哪写到哪。。

让我们一起学鸽子叫

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

齐衡这次被派到虞城,是帝都的意思,上面没确定出差时间是多少,唯一的要求是将虞城某些见不得人的东西抖出来晒晒太阳。虞城成长为新的旅游名市,底下的运作自然少不了,纳的税逐渐有了分量,上面也就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毕竟事物的发展是矛盾的。

只是欲望膨胀起来,就会忘记那张织得密密的网,忘记一网之隔斩钉截铁,不容侵犯。

对下面只说齐衡是来监察虞城要开工的新项目的,大家心照不宣,以为齐衡因为前一段时间恒源酒业的纷争,被踢出了核心圈,感叹终究还是那个不肯收起锐气的年轻人。

齐衡在虞城却没有常住的打算,饭局上的诚意他没收,婉转拒绝了,就住在市里的普通五星酒店顶层,选择这的原因是西边那扇落地窗仿佛扑面而来的蔚蓝海水,还有就是,顶层套房附带着一个宽阔的天台。

此时正是早晨,空气中凝了雾气,窗外看起来已经出了好大的太阳,天台上还是蒙蒙的奶白色的雾。等了一会雾气消散,上面传来噼啪的水声,像是深海的鱼儿跃出水面,醉在难得的丰富氧气中,撒欢地用尾巴拍打水面,玩疯了。

齐衡停止移动手里的鼠标,一抬眼,像是要把天花板看穿。揉了揉眉头,起身走向通往露台的阶梯,拾级而上。越往上,水花溅落的声音越大。齐衡避开脚下的水洼,望向露台中央。

只见中间有个剔透玲珑的鼎状物,比浴缸还要大,沿上雕刻着莲花,怒放的,欲开的,花苞的,看过去竟是生动灿烂极了。水清澈明朗,呈碧色,倏忽中间有黑色墨染一般,发丝从水中扬起来,是张巴掌大的芙蓉一般明媚的脸,看见齐衡,扬声道,“齐衡!”

只听这一声都能想象到小姑娘的好心情。

申和珍浮在水中,水面刚好没过胸前,红色丝质的交领上衫贴在身上,抬手间水波荡漾,露出精致的锁骨。手臂和脖颈是象牙白,乌黑的湿发妥帖的朝向脑后,申和珍双臂交叉,搭在这个巨大的玉器边上,朝齐衡笑,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来。

“怎么又胡闹!小心被人看了去!”齐衡本来是上来兴师问罪的,这一露台的水渍,快流到屋子里了,结果先被申和珍的笑晃花了眼,瞥到水中开心地用尾巴拍打水面的某人,“你是小狗吗?开心起来摇头晃脑又摇尾巴的!”

和珍听了这话可不高兴,这可是关乎种族问题的大事,“你才是小狗!我是龙!”

银白色的尾鳍偶尔划过水面,水波粼粼,闪烁着微光。

她的确是条漂亮的龙,齐衡想。


齐衡去年休了个很长的年假,于是在澳大利亚考了潜水执照。考完之后,他又一次进行深潜,在水下忘我地追一只体格庞大的海龟,甩掉了教练,自己也在水下迷了路。水草又滑又有韧劲,缠在脚上根本解不开,他几乎以为自己要葬身在这深蓝大海中了,失去意识之前去看到一条白光闪闪的的生物朝他游过来,咬开了脚腕上的水草, 最后他被平安送回岸上。

下午他在家里休息,还没来得及思考海水下奇妙的一幕。门上的铃声响了又响,就在他即将失去耐心的时候,看见外边终于有个人站在那。

门外,是穿着粉衣裳的湿漉漉的少女,眼睛明亮,葡萄似的,手里拎着个白玉模样的碗,看到门开,笑嘻嘻地跟齐衡打招呼,“嗨!你记得我吗?我是上午救了你的龙!”

齐衡看她光着脚,身上衣服湿透了,连忙请进屋里。后来齐衡想,男孩子一个人在家一定要保护好自己,不要引龙入室。

“你是?”齐衡上下仔细打量了一边,中国人?

“我是上午救了你的龙呀!”小姑娘放下手里的碗,搁置在茶几上,看起来激动的不得了。

“龙?!”齐衡脑海里回忆出海下白色的影子,他疯了吗?他竟然把这小疯姑娘的话当真了。回过神,齐衡的目光被少女手中的动作吸引。仔细观察那只玉碗,上面用细细的红绳打了某种特殊的结,缠绕着。

少女看齐衡明显一副“你是傻子,我不信你”的表情,好像有点着急,张牙舞爪地比划着,“我真的是龙!而且还是血统高贵的小白龙!是我救了你哦。”双手捧着玉碗,深深地望着齐衡的眼睛,“你们人类不是说滴水之恩,要以身相许的吗?你看,我连房子都自带了。”

后来某条血统尊贵的龙开始赖在他家里不走,哦,也不是完全的赖在他家,毕竟人家带了房子的。

从那之后,在澳大利亚,在帝都,在虞城,只要是齐衡住的房子,不为都能看到不知名生物在白色的浴缸里扑腾。申和珍是坚决不同意不为的说法的,心想果然是个凡人,蕴含三千世界灵气的玲珑鼎,竟然被说成浴缸,这个没眼力见的没见过世面的凡人!

在齐衡好不容易相信世界上真的存在龙这个生物后,不为活生生地看到申和珍化形被吓得够呛,不是那种变化过在浴缸里扑腾的龙,而是申和珍的本相,有点凶的体积巨大的白龙,说实话,齐衡也吓得不轻,默念世界是物质的,世界是物质的!


“又想到什么了这么开心啊?能不能安安静静的像个小姑娘!”齐衡回去拿了干毛巾,“快出来,又弄满地的水!”

和珍一跃而出,正打算有个完美的落地姿势,就被齐衡用毛巾裹住,十指用力,擦干净头发上滴的水。

“齐衡,不为说你晚上有酒会...”和珍掀起盖在头上的毛巾一角,眨着大眼睛没有得到回应,干脆扑进齐衡怀里,湿湿的头发蹭着齐衡的下巴。

“你不是不喜欢参加这种酒会吗?”齐衡被闹得心里发痒。

和珍抬起头,说道:“我去陪你呀。”天真极了,然后吧唧一口亲在齐衡脸颊上。

“和珍小姐今天这么体贴呀?说吧,又怎么了。”齐衡顺势吻上去,刚出水的小白龙,凉凉的,软软的。

“没有,就是想陪陪你。”和珍可骄傲地扬起下巴,“我是不是懂事了啊!”

齐衡伏在和珍肩上,胸膛起伏,沉沉地笑着。“是,和珍最懂事了。”

究竟是一条龙,一尾龙,还是一头龙???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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