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没有爱不能没有钱的拜金主义者

是梦(齐衡×申氏) 序


01

“姑娘。”

是谁在唤我?

“汝...汝是何人?”

这声音似断断续续,缥缈无垠。

“汴京城,齐元若。”






02

中秋,月圆。

“姑娘,你来了。”

申盼卿这是第三回遇见他了,在她的梦里。梦境中也是明月高悬的样子,屋内燃着很亮的烛火,齐元若左手握着一卷书,靠在矮榻上。“你...”

“我知你要来,早遣散了仆人。”他穿一件墨绿的绸衣,白色衣襟,容貌若冠玉。他起身,俊朗的相貌便从跳跃的烛光中清晰起来。

申盼卿以前没见过这般好看的人,如松如竹,君子气度,想着掷果盈车应该也就如此吧。

申盼卿看的有些痴了,回过神来见他笑意盈盈地看着她,咬咬唇暗骂自己,那么多年听的淑女德行的课都听到狗肚子里去了,行为怎么如此孟浪。

双手接过递来的茶盏,申盼卿坐在酸枣枝打的椅子上,聚精会神地看茶叶在水中沉浮。

自五月开始入夏算起,之后每个月十五,她都会梦见他。

她第一回见他,是白日举行过她的及笄礼过后,她是申家嫡亲的女儿,除了宠爱万千,规矩也是比寻常人家只多不少的,沐浴,采衣,加钗冠,取字,聆训,成宴,到最后只用了几口膳食便沉沉睡去。

初见,是在一处学堂。申盼卿想梦中怕是没有时令节气变化的,不然她怎么会在炎热夏日看到那个春意融融的少年。

少年着一件藕荷色圆领外衫,上绣银色紫色的花样。阳光透过竹帘金子碎屑一般洒下来,申盼卿那一瞬间以为见到了从九重天阙落下凡尘的神祗。

他说他来自汴京,姓齐,字元若。

亦或是这些梦太过真实,真实到申盼卿记得他衣服上的花样,耳后的那颗痣,有时竟然觉得平日里在申府的生活如虚幻一般。她开始期待月圆。

即使已经见过两面,申盼卿还是不知如何与他相处。她自小便是被朝着高门贵女的标准养着的,一言一行都需要板板正正,深闺哪里能见到外男,还是...还是这么好看的外男。

申盼卿看得眼睛有些累,放下茶杯,又开始眼观鼻鼻观心地观察对面那只凳角。

“你就打算这样坐一夜?”齐元若看她实在仪态装的辛苦,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一副旗子,清了矮榻上小几的书本,摆好棋盘,然后邀请她,“你既然都说我是你的梦,你害怕什么?来,我珍藏的冷暖玉棋子。”

申盼卿像甩了身上繁文缛节的壳子似的挪过去,葱白一样细长娇嫩的手指捏着一颗黑色棋子,后知后觉问到,“这是你的书房?”

“嗯。”齐元若啪的一下落子,烛火都跟着跳了跳,盯着棋面,开口说,“申盼卿,我更觉得你是我的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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